林春蓮下意識低下頭,避開她銳利的目光,依舊為自己辯解道:“那也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爹孃偏心你二哥。”,大約一盞茶的功夫,裴書硯才結束了這彷彿受刑一般的換藥,髮絲被汗水浸濕,嚇得晝顏以為他是因為傷口感染導致的發燒。,自從染上了賭博,晝安七日裡能有六日混在鎮上的賭場裡,餘下的那一日還要回來家裡要錢,不給錢就砸,砸完就睡,活脫脫一副無賴模樣,哪裡像個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