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這去京城的水路可不太平。”“姑娘怎麼知道?”許行舟坐在樹下問。彥知溪拿出水囊放在許行舟手裡。“是啊,大姐姐,你是怎麼知道的?”彥知溪吃著乾糧看著溫聘嵐。溫聘嵐踏上馬鞍,說著:“小女子也是見家人信中有提過,水上死過人,飄過屍體,聽他人說是水鬼作祟。”“都提醒你們了,走或是不走,都隨你們。”溫聘嵐等著許行舟的答案。“走,帶的乾糧和銀兩最多撐五日。”許期舟說著。溫聘嵐說:“恐怕五日都撐不了,小公子可是累...-

彥知溪起床,蠟燭燒一晚冇了。

彥知溪打開門去找許行舟,看到堂中坐著的素衣白裳的人,跑下樓。

“哥哥,早上好!”

許行舟說著:“一晚救你一命,你又住了一晚客棧,這銀子,何時能給我?”

“啊?……這個…這個……”

許行舟說著:“畢竟我也冇銀子了。”

彥知溪想著說著:“我可以掙銀子!”

流風驛

彥知溪問著:“那個,這裡還缺人手嗎?”

記賬的看了看彥知溪,說:“是缺人,不過……小公子想幫忙?”

彥知溪點點頭。

記賬人歎了口氣,說:“行吧。”

彥知溪高興的出去告訴許行舟,可冇有看見許期舟的人影。

“那個叫彥知溪的吧,快來。”一人喊道。

彥知溪看著滿車的貨立馬跑去,“來啦!”

許行舟借來一涼爽地盤擺攤,靜靜的等人看病。

一老人走來,看了眼白布上寫著問診一次五文。

老人坐下問:“大夫啊…老婆子我近日總是胸悶。”

許行舟聽完,伸手搭脈,隨後拿起一旁的紙筆寫下藥方。

許行舟:“按這上麵寫的去醫館抓藥,每日服用三次,藥到病除。”

老人:“謝謝大夫啊。”

許行舟接過五文錢。

一日下來接了幾個病人,許期舟抖了抖錢袋,少點可憐。

許行舟起身準備走的,一姑娘說道:

“大夫,還看病嗎?”

許行舟又坐了下來,又問:“姑娘請坐。”

“大夫,小女子最近總是憂慮掉了好多髮絲,大夫可知道這是什麼病?”

許行舟搭脈不語,溫聘嵐反手輕握住許期舟的手。

許行舟抽出手在紙上寫好方子遞給姑娘。

溫聘嵐看著紙上寫的,把紙扔到一邊,俯身輕笑,“大夫,我得的可是相思病?聽聞相思病許得用心頭血來解。”

許行舟不冷不熱的說著:“五文。”

-爺,你喜歡吃什麼?”“什麼?”彥知溪眨眼睛,懵懂的看著許行舟。“那給你買糖果吧,走嗎?”許行舟問。“嗯嗯!”彥知溪抓住了許行舟的衣袖。“這個糖果就相當提前做的禮物準備,我冇來,這就是你的及冠禮,如果我記得,我會來。”許行舟把糖果放在彥知溪的手心。彥知溪緊緊的盯著手中的糖果,最特彆的禮物,最平常的東西,卻比金銀買的東西都要入心。彥知溪高興的說話都顫音了,“好。”彥知溪看著許行舟走出城,抱緊了懷裡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