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供奉著父兄的牌位,她回去祭拜的時候,總是不敢看,彷彿不看,父兄就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方一方冰冷的牌位。淚水滑落,她拿出手絹擦去,纔想起這手絹是之前元帥給她的,便連忙還了回去,聲音哽咽地說了句,“謝謝!”謝如墨眸光落在手絹上,定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拿了回來,說了句,“我該做的,我第一次上戰場,是你父親帶著我宋惜惜默默地點了點頭,好一會兒才道:“那既然元帥都安排好了,我就不跑那一趟了她不是不想去...-
宋惜惜笑了笑,牙齒都快磨出聲音來了,卻還是溫和地附和著,“母妃說得對,做生意嘛,總是有虧有賺的,哦,對了,金樓你是與她們一人一半的嗎?可簽了契書?開張至今,可看過賬本?”
慧太妃驕傲得像孔雀,“自然是簽了契書的,你當哀家是傻子麼?倒不是一人一半啊,哀家占了七成的,賬本自然也是有看的,每季都送賬本來,哀家覈對過,確實是虧了的
“哦?母妃是占大頭的啊?那如此說來,虧損了的話,那豈不是您要多拿銀子補貼?這些年給出去多少銀子了,您可有記賬啊?”
“那自然是有記賬的,每給出去一筆銀子,哀家都記著呢
宋惜惜心想,那就成,“那母妃可有記得總共給出去了多少銀子?”
慧太妃不大高興地道:“誰記在腦子裡呢?要看賬本,大抵幾萬兩是有的
“哦!”宋惜惜看了一眼臉色黑沉到極點的謝如墨,又繼續問道:“母妃大概是不曾去過金樓吧?”
慧太妃冷冷地道:“怎麼去?哀家在深宮裡頭,能外出麼?出了宮又要為你們籌辦婚事,還不曾得空去呢,再說,哀家去與不去有什麼打緊的?金樓的事是交給趙掌櫃管的,哀家與大長公主身份矜貴,怎可拋頭露麵?反正每季的賬冊,哀家都是看了的,也不怕那趙掌櫃誆了我們
宋惜惜知道京中不少權貴家中都有生意鋪子,但是不會自己去管,都是交代給掌櫃們,掌櫃們報賬上來,隻是也會叫信得過的家奴心腹時而去視察,自己也可以偶爾去走走。
親自打理那是不可能的。
慧太妃這樣說也冇錯,除了那句“我們”。
她和大長公主,不可以稱為我們。
謝如墨已經氣得不行,幾萬兩銀子投下去,聽個響聲都冇有。
他籌辦婚事的時候,親自和於先生路總管跑了京城一帶有名的金飾樓。
生意最好的事金京樓,金樓生意也不差,但是金樓就愛抄人家金京樓的款,所以口碑不算好。
但口碑好不好是一回事,生意好不好又是另外一回事。
因著兩家的款式有些接近,所以很多人貪圖便宜,會去金樓購買,所以金樓的生意是不錯的,賺多賺少另說,虧本是不可能,要補貼更不可能。
宋惜惜也知道這點,但顯然慧太妃還不知道,此刻不好告訴她,先把東珠拿回來再說。
謝如墨叫人備下馬車,他和惜惜先進宮。
為了防著母妃先去大長公主府得意炫耀,所以把她一同也帶進宮去。
馬車分開三輛,謝如墨和宋惜惜坐一輛,慧太妃和高嬤嬤坐一輛,梁嬤嬤和寶珠和明珠坐一輛。
到底身份不一樣了,嫁為人婦,身邊隨時都得有人跟著伺候。
便是做做樣子也是要的。
進了宮,先去拜見了皇太後,皇太後看到宋惜惜甚是喜悅,敬過茶賞賜等儀式過後,便拉著她的手問長問短,還故作嚴肅地警告了謝如墨要好生待惜惜。
謝如墨少不了要在太後跟前保證的,讓太後放心。
慧太妃就不是很高興了,姐姐也真是的,難道不是該叮囑宋惜惜好好地伺候夫君麼?難不成她一個當娘子的,要比夫君更大了?
-最後,說我家姑娘不許丹神醫上門給您治療,這就更無稽,她嫁過去的時候您的病就開始不好,是她請了丹神醫登門給您治療,您的病需要吃丹神醫製作的丹雪丸,丹雪丸一顆便要十數兩銀子,加上其他的藥,這一年您吃了多少,您若是冇個數的話,丹神醫那邊有記錄著呢,要不要請他老人家過來一趟?”“請他老人家過來一趟也好,問問到底是我們家姑娘不許他去給您治病,還是因為他瞧不起你們一家人德行敗壞,甚至連丹雪丸都不願意賣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