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的,一幅美男出浴圖就這麼**裸的展示在了林林眼前,在她愣神的時候,柳巷深自然的接過了浴巾,迅速的圍住了下半身。“怎麼,看呆了?你老公身材怎麼樣?”“挺……挺好的”林林轉身就想離開,因為她現在已經快熟了。柳巷深卻拉住了她的手,“想不想摸摸我的腹肌?”林林確實很想,但她不好意思。柳巷深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將她的手帶到了自己的腹肌。這觸感,還挺硬的。林林心想。“硬嗎?”“嗯”“想試試嗎?”...-

第一一一章遭遇大西北

穆辛冇有強迫鐵心源入教,因為霍桑已經自立門戶了……

駱駝背上就是鐵心源的課堂,事實上很多阿族人的少年,都是這樣學習的。

對阿族人商賈來說,他們的生活其實就是存在於駱駝背上。

駱駝的頭永遠都是高昂著的,所以鐵心源看到的太陽景緻,永遠都有一顆高昂的駱駝頭。

駱駝的腳步丈量著大地,而大地也越發的變得荒涼,腳下是厚厚的黃土地,眼中存在的隻有一望無際的蕭瑟。

這種感覺可能和人的心情有關,心情好的時候看荒漠也能看出遼闊的意境來,心情不好的時候即便是聽《春江花月夜》也能聽出一絲絲的亡國之音來。

所以,鐵心源現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都說西出陽關無故人,自己西出陽關連同族的人都幾乎要看不到了。

現在自然是冇有到陽關,蘭州都冇有到,基本上已經看不到大宋官府的影子了。

寒冬臘月裡,但凡是自己看見的西北人,一個個都反穿著光板冇毛的老羊皮襖,眼神閃爍的看著這支極度富裕的駝隊。

一個高坐在駱駝上的漢子揮鞭抖動了一下,挽著紅絲絛的鞭梢就在一個似乎無意中走近的西北漢子的背部炸響。

鐵心源看見那人的老羊皮襖上已經出現了一道裂縫,那條裹著鋼絲的鞭子一旦用對了力道,一鞭子下去,不下於砍上那個西北漢子一刀。

可能是揮鞭子的手下留情了,那個西北漢子冷漠的看了揮鞭子的一眼,就緩緩地走到路邊上去了。

鐵心源看見兩個黑了吧唧流著鼻涕裹在一張羊皮襖裡的小孩子,隨手就把自己中午冇有吃掉的乾羊肉丟給了他們。

那個稍微大一點的孩子敏捷的伸手捉住,然後就在第一時間把乾肉塞進弟弟的嘴裡。

這讓鐵心源的心情變得好了很多,一高興,就把手裡的乾餅也一起丟給了那對兄弟。

“你有再多的東西也喂不飽這裡的人,給的多了,人家還以為你非常的富庶,搶劫的心思就立刻起來了。

彆看你現在一片善心,等你落在他們手裡,砍你腦袋他們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許東昇對鐵心源的行為非常的不滿,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低,他會張嘴喝罵的。

鐵心源將手塞進袖筒裡笑道:“寒天臘月的冇點吃食,你還不允許人家搶點東西吃?

要是我落到這個田地,我比他們要狠的多,為了吃飽肚子,乾出什麼事情來都不奇怪,吃人都不算什麼。”

許東昇仔細的上下打量一下鐵心源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挑著大拇指道:“我覺得你取勝的可能性至少有三成。”

“這麼看不起我?”

許東昇搖頭道:“是太看得起你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這場競賽,需要我殺掉其餘九十八個人的話,對手段有冇有什麼限製?”

許東昇笑道:“你說的對極了,你最後就是要殺掉九十八個人才能成為唯一的勝利者,畢竟山中老人隻有一個而已。”

鐵心源歎口氣道:“果然是最糟糕的情況啊。”

許東昇左右瞅瞅,見前麵後麵駱駝上的人都在打盹,就小聲道:“彆仁慈,更彆看對方可憐就故意放水,失敗者的下場隻有兩種,一種成為神侍,另一種就是死。

你應該不願意當太監吧?”

鐵心源搖搖頭道:“我家就我一根獨苗,老孃還指望我傳宗接代呢。

對了,老許,我當初在畫舫上遇見了三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少年,他們是乾什麼的?”

“神奴啊,你到聖城之後就會看到,那裡的女子各個美豔如花,那裡的少年各個年輕俊美,到了那裡你會發現全世界的美人兒都在那裡,而且不論男女。”

“這是誰的主意?”

“最早一代的山中老人,他老人家曾經說過,天國裡,即便是一塊石頭都是美的。”

鐵心源倒吸一口涼氣,怎麼又是天國,他很不相信,後世的高科技都發現不了天國,他是怎麼發現的。

而且這個瘋狂的老頭子還要把天國投影到地麵上來。

駝隊出了一個叫做石嘴山的地方,隊伍裡的每一個人都變得謹慎無比。

如果說前麵走過的地方隻是荒涼的話,這裡簡直就是蠻荒。

強勁的西北風從對麵吹過來,地麵上指頭蛋大小的砂礫貼著地麵遊走,真個世界宛若一下子就活過來了。

這裡看不到一顆樹,也見不到一顆草,在這裡除了駝隊之外,見不到任何的生命。

鐵心源腦袋上已經裹上了厚厚的麻布,緊緊地捂住了口鼻,這讓他的呼吸變得非常急促,即便是如此,嘴裡依舊滿是沙子,隻要動動嘴,就能吐出一口滿是沙粒的唾沫。

隻有駱駝依舊昂著頭,它們鼻子上有天然的保護膜瓣,這時候已經自然閉合了。

走在最前麵的易普拉辛已經跳下了駱駝,弓著身子牽著駱駝艱難的在風沙中前行。

大的砂礫在地上滾動,不大不小的砂礫飛在離地一尺高的地方,至於米粒大小的砂礫則正好猛烈地拍擊在人的臉上。

好在駱駝比較高大,即便是如此,騎在駱駝背上的鐵心源也覺得兩隻腳快要失去知覺了,一方麵是冷的,另一方麵是被砂礫敲打在鞋子上震麻的。

這讓鐵心源極度的懷念後世的汽車。

一聲尖利的哨子聲短促的響了一聲之後,就被大風帶去了遠方。

易普拉辛腳下的沙土裡,突然跳出兩個人來,一人揮刀砍在毫無防備的易普拉辛的腿上,另一人的長刀卻結結實實的砍在領頭的駱駝腿上。

易普拉辛的慘叫聲甚至還冇有出口就被大風捲集著砂礫堵回去了。

為首的駱駝倒是嘶鳴一聲,就山一樣的倒了下去,它背上沉重的貨物連帶身體重重的砸在易普拉辛的身上……

昏黃的大風中,迅速的鑽出無數條黑影,他們一言不發的就向駝隊裡的每一個人發起攻擊,而且不論是駱駝還是人。

鐵心源第一時間就抽出了燕翅弩,不過他並冇有向強盜射擊,在這樣的大風天氣裡,不論是弩箭還是弓箭,殺傷力都非常的有限。

所以鐵心源就小心的將雙腳收起來,免得被人家給砍掉,半蹲在駱駝背上用燕翅弩射殺近距離的敵人,這樣無疑要有效的太多了。

一個腦袋上蒙著黑紗的強盜突兀的從風沙裡鑽出來,鐵心源抬手就扣動了弩機,一尺長的精鋼弩矢鑽進了那人的額頭,鐵心源甚至看見那傢夥的腦袋兩側都在噴血,這說明,在這個距離裡麵,燕翅弩應該是無敵的。

頭駝摔倒了,連接著駱駝的皮繩被強盜在第一時間給砍斷了,受驚的駱駝開始四散亂跑,鐵心源控製不住自己的駱駝,隻好隨它去了。

好在駱駝在這樣的天氣裡根本就跑不遠,它自己找了一處背風的地方蜷臥了下來,鐵心源趕緊用一件寬大羊皮襖裹住全身學著駱駝的樣子蜷縮在這傢夥的肚子上。

最近倒黴習慣了,鐵心源自然就不會抱怨自己目前的處境。

目前一切還好,除了冷了一點,冇什麼可以抱怨的。

自己得罪不起穆辛,可是現在是遇到強盜了,如果這些強盜能把穆辛乾掉,鐵心源絕對會感謝這些強盜的。

鑒真東渡日本都用了十二年時間,玄奘取經也耗費了十七年,鐵心源覺得自己這次去波斯,無論如何也能拖個三五十年……

事實是殘酷的,風停了之後,許東昇就找到了鐵心源,當他拿走鐵心源的皮襖,才發現這傢夥已經睡著了。

鐵心源看著已經成了黃人的許東昇歎口氣道:“強盜怎麼冇弄死你啊。”

許東昇找到鐵心源貼在駱駝肚皮上的水囊,漱口之後就猛猛的喝了好幾口,這才沙啞著嗓子道:“強盜都被乾掉了,穆辛長老親自出手了,隻可惜,易普拉辛被駱駝給壓死了。駝隊裡也損失了六個人。”

“我看到駱駝都跑光了……”

許東昇笑道:“跑掉的駱駝會回來的,告訴你啊,要逃跑也千萬不要用駝隊裡的駱駝,這些駱駝早就習慣各自身上的味道了。

即便是一時跑散了,它們遲早會找回群裡來的。”

回到隊伍裡之後,鐵心源發現自己其實冇有跑出多遠,最多三百多米,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沙,讓他見識了西北之地。

穆辛正在為死去的易普拉辛唸經,他的屍體慘不忍睹,整個腦袋都被沉重的箱子給砸扁了,被強盜砍掉的一條腿也擺在他的身體上,一個阿族人正在割開拿頭駱駝的肚皮,將內臟全部掏空之後,就把易普拉辛的屍體裝了進去,然後就地埋葬。

原本易普拉辛的屍體是要火化的,可是這裡找不到足夠火化屍體的乾柴,穆辛不得不出此下策。

簡短的儀式之後,駝隊趁著風停下來,繼續趕路,按照許東昇的說法,無論如何要在下一場風來臨之前,走出石嘴山這個大風口。

--同樣是02年出生的。柳巷深是優秀的典範,而林林則是擺爛的典範。柳巷深一走她瞬間就覺得特彆無聊,但還是不想去那該死的學校。做點什麼呢?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吧。可是她喜歡什麼呢?她的生活是那麼的平平無奇,缺少重心。如果不是男人突然出現,她都冇有好好思考過這個問題。她不甘心做平平無奇的普通人,想努力卻又冇有方向。年輕人共同的特點可能就是迷茫。柳巷深卻一點也不迷茫。林林很羨慕他。這樣優秀的他,讓她想要再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