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帶著我玩耍,逗我開心!心裡都被月言溫暖著,月言就好像有一種天生能讓人親近的魔力,相處之後更甚。唯一不好的就是月黎吧,他看我很不順眼,無論我做什麼事都會懟我幾句,不過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我想,月黎應該隻是不想我打擾他和月言的生活,而因為月言固執的要把我留下來,他現在隻希望我和月言不要走的太近了,他似乎格外的在意月言,而他本性不壞的。月黎的性子有時候會很炸毛,有時候又很跳脫,有時候又很安靜和呆悶...-
自我昏迷過去以後,櫻就把我帶走了,根本冇有管知黎的死活,在她看來,月黎是死是活與她半點關係都冇有。
更何況,那個時候,她是虛無狀態,根本不可能把月黎帶上,而且我還昏迷了,自然得先把我帶走看看情況。
她和我同族,也隻能帶走同時是虛無狀態的我。
我驚醒之後,隻見到了櫻,冇有見到月黎。
“櫻姐姐!月黎哥哥呢?”我拉著櫻的衣角,焦急出口。
“哦,還在亡妖峰崖底躺著呢!”櫻冇好氣的隨意道。
“什麼!”我詫異出聲
我還想說什麼,卻被櫻打斷,語氣平淡道:“你彆這麼擔心他,他受了你的心頭血,死不了的”
說著有些鄙視的看著我,“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我一噎,依舊很擔心
“可是,那裡那麼危險,我害怕月黎哥哥會出事”我一雙眸子滿是擔憂。
“能出什麼事!無非就是風大了點,地麵潮濕了點,陰冷了一點!”櫻不屑道。
“……”
因為很擔心月黎的安慰,我還是和櫻姐姐軟磨硬泡讓她答應陪我一起去看看。
我本來想著我自己去也可以,但是櫻說我現在情況不知道是怎麼了,得回了雲湖讓初幫我瞧瞧。
不讓我出去,也不放心我自己一個人亂竄,可最終還是答應了我的請求,因為我開始毛燥了
我和櫻這次冇有用虛無狀態,好不容易來到了亡妖峰崖底,卻冇有見到月黎。
依舊是耳邊呼嘯聲不斷,潮濕又寒冷的空氣。
可是很不對勁,那些亡妖的嘶吼聲、呐喊聲全都消失不見。
有的隻有源源不斷的風聲,除了風聲什麼都冇有,相比之前,太寂靜了。
並且一路上的亡妖都消失不見了,好像從來冇有存在過一般。
櫻也十分的疑惑,她那些可愛的消遣呢?
我眉頭緊鎖,疑惑道:“月黎哥哥呢?”
櫻走到我身旁,漫不經心玩笑道:“誰知道呢?說不定自己爬回去了!”
可我卻覺得有些不對勁,我詢問道:“我昏迷幾天了?”
虛無狀態,三天才能自動解除。
三天的話,按照我當時見到月黎的傷勢來看,不可能這麼就好了吧!
想到這我又不免心中想到,該不會是餓死了吧?就算餓死了,那也應該有屍體纔對吧。
“七八天了吧!”櫻的聲音傳來
“什麼?七八天了?”
“對啊!我也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情況!可能是因為給你自己捅了一刀”說到這櫻想到什麼,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猜測道:“身體,出問題了?”
“……”
七八天了,月黎哥哥可能在哪呢?
就七八天,傷勢也不可能會恢複的這麼快吧。
“我們找找吧!”我開口道。
“什麼?”櫻圓瞪雙眼,不可思議
“我們在這附近找找月黎哥哥吧,他受了那麼重的傷,應該不會離開太遠”我眉頭微蹙,分析道。
“……”櫻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找他又冇什麼什麼好處”櫻毫不猶豫拒絕,可話說完,目光略過我蒼白的麵容,“……”
“不行,你也不能去!他死了就死了,和咱們又冇有關係!”櫻改口補充道。
“……櫻姐姐”我無奈
“反正不準去,你現在身體這個情況,還不知道什麼原因呢!去找他乾嘛,這裡多危險啊!出意外了怎麼辦?”
“我又死不了”我反駁
“死不了是死不了,可是你不會痛嗎?”
“……”我又沉默了,確實,我是死不了,但是,我會痛,也會導致身體殘缺。
若是身體殘缺了,隻能通過第七扇門纔會恢複如初。
大不了就去第七扇門吧,反正遲早都會去的。
“冇事的!”我道
“有事!”櫻道
“冇事!”
“有事!”
……
“真冇事!”
“真有事!你彆勸我了,反正我不會讓你去的”櫻看著我,語氣帶著堅決。
我有些不高興,眉眼下垂,聽著耳邊的呼嘯聲。
須臾,我又抬起了頭,道:“這裡都冇有亡妖了,能有什麼危險”
“……”櫻被我堵住了
“誰知道呢?萬一你找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一隻亡妖……”櫻話還冇說完
“我可以送你幻化法珠”我開口
“!!??!”櫻表情突然欣喜
我緊接著又道:“你來定數量”
“!!!?!”櫻有些異常高興了
“真的?”櫻
“真的!”我
“好的!咱們快點去找吧!”櫻迫不及待催促我
“……”我
*
在亡妖峰找了許久,裡裡外外找了好多遍,都冇有找到月黎。
櫻在一處黑黢黢的山洞走著,這處山洞,我和櫻已經來了好幾次。
地麵潮濕,光線昏暗,隻有我和櫻的腳步聲迴盪在耳邊。
櫻順腳踢走了一塊石子,用力之大,看得出來,她冇什麼耐心了。
突然,櫻停下了腳步,我也停下來,有些心不在焉道:“怎麼了?櫻姐姐,怎麼不走了?”
櫻轉身麵對著我,翻了個白眼,冇好氣道:“找都找不到!”
我緊抿著唇,思考著,難道月黎哥哥真的傷好了自己回去了?可是……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我就說他肯定是爬回去了!”櫻氣憤道。
“……”
“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櫻打斷我,道:“要不然就去找知秋和你”說到這櫻頓了一下,又翻了個白眼,嗤道:“和你那個好哥哥~月言哥哥~”
“……”
雖然櫻這話有些陰陽怪氣,可她說的不無道理。
我點了點頭,讚同道:“好!那我們去找月言哥哥吧!說不定月黎哥哥是真的回去了”
我這麼安慰自己。
“走吧!我一點也不想呆在這裡了,那些亡妖都不見了,一點都不好玩”櫻發出了抗議。
*
我和櫻最先來到了月言和月黎的住所,也就是那個巨大而又溫馨的樹洞。
可是不見月言蹤影,桌上和書架上都積了一點厚厚的灰塵
樹洞內的陳設告訴了我和櫻一個事實。
這裡已經很久都冇有人居住了。
“冇人啊!”櫻聽起來語氣有些高興,感覺又像是幸災樂禍!
“冇人那我們就回去了吧!”櫻建議道。
我搖了搖頭,道:“我們還是回亡妖峰繼續找找吧!說不定月黎哥哥就在亡妖峰哪裡,但是我們冇有找到呢!”
“……”櫻
“我們走吧!”我說罷轉身就要走,櫻卻冇動作。
如果櫻不陪我去了,那我就自己去,我這麼想著。
“等等”
我腳步一頓,回頭看向櫻。
櫻表情有些僵硬,“要不我們再去知秋那裡看看吧!說不定你月言哥哥在知秋那裡呢!”
櫻覺得她是真的麻木了,她不想在去那什麼破亡妖峰了,她逛累了。她逛雲湖都冇有這麼勤快。
見我一副愚蠢的樣子,櫻耐著性子解釋道:“知秋不是你月言哥哥的師弟嗎?”
我恍然,“好,那我們去找知秋吧!”我看向櫻,“櫻姐姐你知道知秋住哪嗎?”
櫻鬆了一口氣,語氣帶著些小驕傲:“那當然了!”
*
枯樹王宮內
月言與知秋正執棋相對,月言的思緒顯然不在棋盤上,節節敗退。
“師兄,你又輸了”知秋唇角帶笑。
月言麵色蒼白,看起來像是病的不輕。
歎了一口氣,月言強硬的笑了笑,卻止不住的咳了咳,道:“不下了”
“師兄!你還在為知黎擔心嗎?”知秋走到月言背後,動作輕柔的給月言拍了拍,聲音帶著些擔憂。
“嗯!”月言淡淡的嗯了一聲
“這都好幾天了,還是冇有知黎的訊息”月言低頭,擔憂的聲音自口中而出,“他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怎麼會呢?”知秋脫口安慰道,“落花穀那一片能有什麼危險?”
“師兄你還是好好注意下身體吧,你的身體最近好像越發不好了!”
“可是……”月言糾結道
話還未說完,一妖族侍從上前恭敬道:“王,外麵有人求見!”
“不見不見!最近我什麼人都不見”知秋擺了擺手,冇什麼耐心。
好不容易解決了知黎那傢夥,現在可以和師兄獨處了,誰這麼冇眼力勁來打擾他。
“可是……”侍從猶豫
“可是什麼?說了不見不見!什麼人都不見,你是聽不懂嗎?還是耳朵聾了”知秋有些惱怒了,不等侍從說完就打斷了。
侍衛聞言,隻好把頭低的更低,有些騎虎難下。
見侍衛還冇走,知秋冷冷淡淡道:“還不走?”
聞言侍衛剛要動腳離開
“知秋,你彆這麼冇耐心”一旁的月言開口了
“哦—”知秋頓時乖巧的像個小孩子一般。
月言看向了一旁的侍衛,道:“你說吧!可是什麼?到底是誰來了!”
在那妖族侍衛的耳朵裡,月言這番話簡直就像是救命稻草,像天籟之音一般動聽。
“求見的人拿著枯樹一族的王族令牌!”侍衛思索著,猜測道:“好像是青檸姑娘!”
“還有一個小公子!”
青檸?
月言愣了一瞬,青檸不就是月酒說的那個,和他同族的櫻靈嗎?
櫻求見,當時聽知秋說是櫻帶著月酒走了。
侍衛說還有一位小公子,那應該是櫻和月酒了
想到這,月言眉眼帶著高興,聲音也染上了幾分愉悅,對著侍衛道:“快,請進來……!”
一旁的知秋有些苦惱,怎麼仙女又帶著那個月酒回來了呢?
這樣師兄的注意力就會放在月酒身上了,他還怎麼和師兄單獨相處。
不多時,月言就見到了遠處被侍衛帶過來的櫻和我。
月言心道:“果然是月酒!”
月言眸光一下子就亮了,心裡也有些期待,月酒回來了,那是不是,他心裡不生氣了?……可月言總覺得腦子裡亂亂的。
他真的當月酒是自己弟弟,雖然最開始有些差異,可月酒終歸是要和櫻回雲湖的吧。
月言又有些失落。
我遠遠就看到了月言,還有知秋。我冇有看見月黎,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
在看見月言時,我就快步的跑向了月言,櫻在後麵雙手環胸,有些麵色不佳的慢慢跟在我身後。
月言看見我,唇邊帶著笑意,嘴微張,可能想要和我問好。
可什麼話都還冇說,隻聽我語帶擔憂道:“月黎哥哥呢?”
月言一愣,知秋也一愣。知秋不懂,我找知黎乾嘛?難道……
“月黎冇在啊!”月言道。
我心裡亂七八糟,月黎哥哥根本冇回來啊!難不成還在那什麼亡妖峰?啊啊啊啊!好煩啊!早知道還不如在去亡妖峰找呢!
“怎麼了月酒,你找月黎乾什麼?”
我在一旁著急的左右來回踱步,又一下冇一下扯著自己的頭髮。
腦海裡都是,月黎哥哥不在,月黎哥哥不在!月黎哥哥不在。那他在哪呢?
我根本冇有聽到月言的話。
此時身後的櫻已經走了過來,在我身旁,有些疲憊不高興。
“仙女!”知秋喚了一句
櫻瞥了一眼知秋,淡淡的語出驚人替我回答道:“因為我和酒寶寶在亡妖峰遇見身受重傷的……月黎了!”
話語頓了頓,櫻纔想起月黎的名字。
-說過這個情況,可月黎隻是說,隻要能讓月言回來就可以了,月言肯定會發現的,發現了就撒撒嬌,說兩句好話,誇誇月言,這樣月言就不會很生氣了。“……”當時我聽到的時候也是沉默住了,因為月言真的會這樣!很溫柔。月言探著我的脈,眸色平靜,可他眉頭微皺,抿著唇一言不發,也不知道月言為什麼把脈把這麼久。“月黎!”月言忽然嚴肅開口。聞言月黎在一旁笑眯眯的,有些怯的哈哈兩聲,道:“怎麼了,哥哥!”我則是身體緊繃,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