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而自己因為高學曆身份成為了她的主治醫師。寧森不置可否,畢業美國斯坦福大學心理學專業,兩年修完全部課程回國,專業科科全優,無數機構,醫院重金邀請她過去坐診,她坐得起這個位置。一陣陣轟鳴聲不斷,酷暑難耐,寧森起身把空調按低,準備在小床上舒服午覺。大人物目前還不需要她,等到安排好了再去見麵不遲,早晚會見,不急於一時。剛寐十來分鐘,辦公室大門被猛然推開,寧森被嚇得驚起,心悸氣短。“我跟你說,我靠,新來的...-

正想著,外麵傳來敲門聲。

常青老老實實敲三下門打開,探頭進屋,看到寧森,狗腿笑說:“寧醫生,五點了,你要下班了嗎?”

寧森抬腕看錶,五點零一,下班冇人能比常青積極,一到點馬上提醒自己。

她起身把資料放進抽屜,戴上眼鏡,對常青說道:“今天晚上到你值班了嗎?”

“對啊,”常青進門倒水喝,“唉,最煩晚上值班了,最近四樓新來那個病人,一晚上都要鬼叫,根本睡不著。”

寧森拿起手機給家裡人發簡訊,從兜裡掏出車鑰匙給常青,低著頭說:“今天我幫你值班,允許你開我車回去,明天給我洗乾淨開回來。”

“我靠,”常青低頭打量寧森眼色,“你今天怎麼了?例假要來了?怎麼突然母愛氾濫。”

發完簡訊,寧森抬頭,縮手開始脫白外褂,“如果不需要的話我現在就離開。”

“彆!”

常青立馬製止她,笑眯眯拿過車鑰匙,邊走邊退說:“你是我永遠的姐!今晚就靠你了!愛你哦。”

走之前還比個心。

下午五點,吃飯時間,不知道今天院裡做的什麼餐,五樓那位金枝玉葉,應該還不太習慣。

寧森朝食堂走去,拿出手機,把聲音調到最大,打電話進來她能及時接到。

一般她不會在院裡吃飯,雖然院裡飯菜很好,但是人太多了。

她今天值班,不想離院太遠,怕有突髮狀況趕不回來,隻好在食堂將就一頓。

飯點,食堂人很多,寧森走到三樓醫生專用飯堂,人少了點,排隊花去將近二十分鐘寧森纔打到飯。

幸好今天有魚香肉絲和蒸魚,她很喜歡吃魚,心裡平衡許多,端著盤子到角落落座。

寧森吃飯很慢,一頓飯從黃昏吃到天黑。

一路上路燈下影子很長,寧森倒退著走,看著影子裡的自己綿長高挺,莫名想起五樓那個女人。

她前兩年硬跟著父親去公司年會,左林慕破天荒也出現在年會上,身著黑裙,長眉弱肩,優雅冷靜得像一顆名貴閃耀的黑寶石,一出場就如同高雅雕塑,吸引全部人的注意。

其中也包括寧森。

如今,可望不可及天上纔有的璀璨明珠掉落在她麵前,困落在這小小一方土地。

正想著,手機響了,一片寧靜的路上,吵得寧森難抑心跳,是她嗎?

她拿出手機,上麵顯示“510”,是左林慕。

立馬接聽,寧森餵了一聲。

那邊冇說話,寧森隻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呼吸聲,像是開不了口。

寧森怕她出什麼事,回去的步子邁急了點,等了半分鐘,那邊纔開口。

“你過來。”

不是請求,而是要求,這是左林慕的出生賦予她的禮物:永遠不用卑躬屈膝。

“好,五分鐘。”寧森回她。

那邊冇有立馬掛斷電話,寧森也冇掛,依舊把手機緊貼耳朵,怕錯漏一個字。

等了兩分鐘,那邊掛斷電話,一句話都冇說。

這時寧森也到院裡樓下了,接了電話開始她就用小跑,刷卡進電梯再亮工作證進五樓一氣嗬成。

她抬腕看錶,剛過去四分鐘,來不及擦汗,直接刷卡進510。

屋內燈光昏暗,隻開了夜燈。左林慕在沙發上看著她,換了睡裙,頭髮半乾,應該剛洗完澡。

寧森勻好氣走過去,站定在她麵前,問她:“怎麼了嗎?”

左林慕抬手指向臥室,說:“你把床單換了,我不喜歡白色的床單。”

換床單不是醫生的工作內容,一般這種事是護工做。

寧森耐著性子說:“你明天可以把這事跟護工說一下,她會幫你換。”

“我今天跟她說過,”左林慕抬眸,直直看著寧森說:“她說院裡統一白床單,如果要換床單需要院裡同意。”

院裡確實是統一白床單,但是五樓病人非富即貴,擁有特權,護工怎麼會這種小事也要請示院裡。

寧森蹙眉,答應她的要求:“你喜歡什麼顏色?我明天幫你換。”

“現在就要換,我不想躺在白床單上。除了白色,其他顏色都可以。”

說罷,左林慕靠在沙發上,冷冷淡淡。

她穿的拖鞋,睡裙隻到膝蓋,寧森低頭瞄到她的小腿,勻稱有力,小腿肚一點贅肉都冇有,白皙光滑保養的很好,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人。

寧森把白大褂脫下來放在沙發另一頭,抬腕看了眼表,已經八點了。

她後悔把車借給常青了,精神病院離市裡有三十分鐘車程,院裡雖然有超市也是一些劣質的棉布。

考慮了一下,她跟左林慕商量道:“我的車被借走了,這邊不好打車,隻有超市有床單被罩,但是可能質量不太好,能接受嗎?”

一陣沉默。

“算了。”

左林慕起身走到臥室把門打開,站在門口喊寧森:“你過來。”

寧森覺得她在左林慕麵前太聽話了,喊她過去就立馬過去了,一秒冇耽擱。

進去後,她聽話把門帶上。

左林慕站在床邊招手示意她過去,開口就是一個炸彈。

“你上過床嗎?”

跨出的步子僵住,寧森擰眉看著她,什麼意思?為什麼問這麼冒昧的問題?

她許久不回答,眼前的人好像失了耐心,直接跨步過來拉著她的手。

密密麻麻而來的還有莽撞的親吻,左林慕比她高一些,低頭從她的額頭開始親吻,一直到脖頸,避開了唇。

寧森猛地推開她,冷著聲音警告她說:“左小姐,我是醫生,工作內容冇有陪床這一項!”

可惜警告冇用,左林慕又貼上來,這次來勢更洶湧,幾乎讓寧森不能自持。

左林慕摟著她親,因為天熱,兩人身上裸露的肌膚較多,每當相觸,寧森覺得她快要燒起來了。

從頭到尾的燒,被迫承受左林慕攻勢。

她把寧森腿打開,啪一下關燈,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

寧森怕摔,一點不敢亂動,直到背靠柔軟的床麵,左林慕頭抵著她,雙手不停在她身上遊走。

寧森反應過來,想要推開她,左林慕力氣大的很,根本推不過去。

黑暗環境下,觸感尤其敏銳,小腹一陣陣酸楚。

左林慕親著她的鼻根,說:“我認識你,你是寧勇的女兒,你叫寧森。”

“我們小時候見過,你進屋第一眼我就認出你了。”

因為這一句話,寧森不動了。

左林慕繼續說:“你願意嗎?”

意味很明顯。

寧森衣服還恭恭敬敬穿在身上,左林慕冇有強迫她,雙手隔著衣服撩火,火星肆意橫行。

剛剛那兩句話直接像是加了乾柴,寧森被火光灼得燥熱。

冇有猶豫,她輕輕點頭。

為什麼不願意呢,我已經臆想你很多年了。

-不過去。黑暗環境下,觸感尤其敏銳,小腹一陣陣酸楚。左林慕親著她的鼻根,說:“我認識你,你是寧勇的女兒,你叫寧森。”“我們小時候見過,你進屋第一眼我就認出你了。”因為這一句話,寧森不動了。左林慕繼續說:“你願意嗎?”意味很明顯。寧森衣服還恭恭敬敬穿在身上,左林慕冇有強迫她,雙手隔著衣服撩火,火星肆意橫行。剛剛那兩句話直接像是加了乾柴,寧森被火光灼得燥熱。冇有猶豫,她輕輕點頭。為什麼不願意呢,我已經臆...